他那邊聽到的版本,徐知意自然是不清楚的。
只解釋說:“體育部那位,就是有一回他訓練受傷,吳甜讓我陪她一塊去醫院例行探望,誰知道他會覺得我是特意奔著他去的。后面說清楚了,他面上掛不住,就說是我倒追他......”
“至于學委,我拒絕之后,覺得自己很受傷,到處說我先撩者賤什么的。”
“但細究起來,其實跟他們都沒怎么說過話的。”
霍宴聲聞,腳下步子便緩了緩,那時他們雖然也有交集,但總差一步未曾交心,不過他對她本身是不存在惡意的。
也知道在任何一段風月里,女方要遭受到的譴責遠比男方大的多。
起初也是不信那些流,但她對于這些事故的反應總歸太過冷淡。
以至于后來,男生那邊都傳她心機深沉,遠不似面上那樣單純。
眼下聽她這么說,他又擰了下眉,問:“為什么不解釋?”
徐知意笑笑,“那時候覺得清者自清,我越解釋,他們越覺得自己無辜。況且平時又忙都忙死了,有那時間跟他們對線,不如多做兩個小時兼職。”
他“嗯”一聲,走了幾步,忽又扭頭過來,“當時喊我想做什么?”
徐知意的腦袋本懶懶的靠在他肩上,猝不及防的就跟他的眸子對上。
平時比這會兒更親密的時候不是沒有,但眼下他的眼神里帶著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。
仿佛在說:那么早,就想著勾我了?
徐知意眸光閃了閃,臉頰忽就紅了。
別過臉,暗自噌了句,還能做什么,“就是想你幫忙解圍呀!學長不都挺照顧學妹的么?”
“怎么解?”總得師出有名,而他們當時算不上熟。
意識到自己似乎過于唐突,徐知意癟了癟嘴,半晌接不上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