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若芷也習慣了,待顧容珩梳洗完了才跟著他坐在了床沿上。
徐若芷貪戀的抱在顧容珩的腰上,臉頰貼在了顧容珩的胸膛上,眼眸里滿是戀慕:“夫君,今晚可以抱抱若芷嗎?”
顧容珩冷淡的垂眸看著懷里的徐若芷,一只手摸向她的發絲,唇邊勾起一抹淡笑:“今夜魏氏怎么惹你生氣了?”
徐若芷一愣,見顧容珩主動提起這事,抬頭看了一眼顧容珩的臉色,見他嘴角還有笑意,不由放心了大半,又貼在顧容珩的胸膛上委屈道:“那個魏氏今夜給我梳頭的時候扯了我好些頭發下來。”
“本來頭一次我還忍了,哪想那魏氏也不知怎么伺候的人,扯到了我頭皮疼得不行,我旁邊的嬤嬤看不下去,就替我教訓了那魏氏。”
說著徐若芷抱在顧容珩腰上的手緊了緊,小聲委屈道:“若芷的頭皮現在還疼著,夫君可心疼?”
顧容珩放下手,無人處的眼眸冰涼似雪,卻慢悠悠的說道:“自然心疼的。”
他話說完,手上卻忽然一用力,拽著徐若芷的頭發讓他的臉看向自己,那雙寒眸里的冷氣不禁讓徐若芷顫了顫,整個人恐懼起來。
她又聽見顧容珩冰冷的聲音:“我希望我的后宅寧靜,沒有女人那些勾心斗角的爭斗,你是我的妻,你能夠做到么。”
徐若芷覺得自己墜入了寒窟,全身冰涼,乃至于身上都僵硬。
大腦里沒有任何思考,她呆了呆,點頭:“若芷能做到的。”
顧容珩這才松了徐若芷的頭發,笑了下,摸著她的臉道:“你是我明媒正娶來的妻子,魏氏永遠比不上你,別花心思在那上面,有失主母體統。”
那臉上溫熱的手指與剛才的冷若冰霜判若兩人,可顧容珩說她是他的妻,徐若芷便溺在他溫和的笑意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