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屬狗的啊?”徐知意煩躁的推了推他。
許是察覺到了她的情緒,霍宴聲沒再鬧她,扶著她的腰,極為難得的詢問:“晚上能去我那里?”
雖然經過這些天的調整,徐媽媽的情緒已經穩定,但徐知意還是不放心。
猶豫片刻,她婉拒道:“不能。”
霍宴聲擰了擰眉,到底沒說什么,只拉了她上車。
徐知意才回到公寓,吳甜就在三人小群里艾特她,問她晚上有沒有故事。
本來溫正也是在受邀行列的,吳甜突發急性腸胃炎,溫正陪她去醫院掛水,這才沒去。
徐知意就把晚上發生的事大致說了。
吳甜聽完就罵開了,呸,傻x,也就是靠男人發跡的鬼玩意兒,還以為自己能上天了。
徐知意懵了懵,最終回復她,?
大甜甜:那個趙月,原先就是野雞大學學歷,后來在某些場合應酬的時候認識了宴少那個師兄,也是她會來事,把那個師兄吃的死死的。
之后什么升本,讀研,出國,都是靠著那個師兄單位的家屬福利,又有師兄在一旁保駕護航。
靠男人鍍金身,喝了幾天洋墨水,就飄了。她跟梁幼清確實是臭味相投,一樣的叫人討厭。
徐知意看著手機,心里說不上來什么滋味,覺得吧,同人不同命,她命確實挺好的。
吳甜給她發了兩個震驚的表情,頗有點恨鐵不成鋼道:你不會是羨慕這種人吧?
徐知意看了看天花板,羨慕到不至于,不過就是實話實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