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知意拿到藥,沒忍住又捶了一下霍宴聲的手臂。
霍宴聲也不生氣,整個認罰的姿態,轉而溫柔的扶著她的肩膀。
兩人鬧騰著往車庫的方向走,徐知意人不舒服,只想著盡快回去,霍宴聲的注意力自然都在她身上。
便都沒發現,轉角處一瞬不瞬盯著他們的母女。
徐知意猜的沒錯,梁幼清那天確實傷的不輕,腿骨骨折,張淑梅就是為此飛回來照顧女兒的。
梁幼清原本也確實不是住在這家醫院,只是起先的醫院骨科并不是突出,所以轉來這邊。
這會兒,她看著霍宴聲扶著徐知意的親密背影,臉上的妒忌完全掩不住,雙手緊緊抓著輪椅扶手,幾乎要將扶手捏碎。
好一會兒,梁幼清咬牙憤憤說:“媽,徐知意憑什么霸著阿宴,她根本沒為阿宴做過什么,還跟她媽頂著那么臭的名聲,阿宴怎么會選她?”
張淑梅站在她身后,她畫了全妝,身著絲絨旗袍,裹著皮草,手里挎了個名牌包包,頭發一絲不茍的盤成發髻,整一個貴婦打扮,卻同她身上顯露出來的氣質格格不入。
她扶著輪椅椅背,同樣看著那個方向,畢竟是年長了許多,表情不似她女兒那般嚴肅。
丹鳳眼微瞇著,似乎盤算著什么,聽完女兒控訴之后,紅唇一掀,輕蔑道:“這有什么,她那個賤人媽,當年還是什么南城白月光,不是照樣慘敗在你媽媽我手上,沒道理,我的女兒會輸給那個賤人的。”
梁幼清聞,立馬支棱起來,扭頭看向她媽媽,“媽你有主意了?”
張淑梅紅唇一勾,“不著急,你先養好傷,媽媽既然回來了,自然是要幫你收拾了那對賤人母女的。”
梁幼清忙抱住她媽媽的手臂,臉蛋貼上她的手,“媽媽最疼我了,可不像爸爸,患得患失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