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知意笑笑,不予置否,甚至覺得,真如他所說那般,霍宴聲實慘。
不過仔細一想,又覺得,假若真的只有同鄉以及共事的情誼,他對梁幼清確實包容且放任。
被糾纏,也是他該。
所幸他及時止損,否則,難保日后跟她媽媽一樣落得被梁家人吸干榨盡的下場。
霍宴聲并不知道她這樣想,見她不說話,以為是不認同,又補充說:“我剛剛說的,你若是不信,可以去問溫正。”
徐知意抿了抿唇,“我沒有不信。”以及他似乎很少這樣跟她坦誠,原本橫亙在他們之間的那道鴻溝也在無形中縮減了那么一點。
兩人又說了會兒話,雪便下的更密了。
徐知意看了眼腕表,“我不能在外面待太久,你也早點回去休息。”
霍宴聲心里有些不愿意,但也知道她這會兒能出來見他已經很好。
要她留下,就是為難她,他送了她回住院大樓,臨分開,才又問她,“你媽媽......”
徐知意道:“還好,之前調理的不錯,只是不能有下次了,你知道我媽媽的心臟不好。”又有情緒病,最忌大起大落。
霍宴聲“嗯”了聲,“我會盡快處理,給你一個說法。”
徐知意點了點頭,其實她也有想過自己去找梁幼清要個說法,但眼下還是她媽媽的身體最為重要,才沒有節外生枝。
徐媽媽這回不好,主要就是被氣的,心臟相關的都不是小事,徐知意也不敢馬虎,第二天見她媽媽也沒有好轉多少,自然也沒提出院。
自那天后她媽媽的話便少之又少,徐知意心里不得勁,又不敢總煩她,怕惹她不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