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敢哄,一個敢信,徹底說不清了。
霍宴聲心里郁結,但也沒再說什么。
徐知意也沒管他,盡心盡責的給恒恒講故事,小朋友很快便又入睡。
大抵是有之前被丟去別的房間的經驗,所以,他即便睡著了,小手也摟著徐知意的脖頸不放。
好幾回,霍宴聲想把這礙事的一小坨挪走,手一碰上他小小的身體,小家伙立馬睜開眼瞪他。
一松手,便又乖乖合上眼睛。
霍宴聲闔了闔眼,暗自在心里想,明晚上,一定要關好門。
只即便想好的對策,心里還是覺得不舒坦,尤其是一垂眸,就能看到那一小坨掛在徐知意身上。
眼不見為凈,他干脆翻身背對著一大一小。
徐知意輕輕拍著恒恒的背,等小朋友睡熟,才越過他戳戳霍宴聲的肩膀,“睡了?”
那頭沒反應,她又輕笑了笑,“小孩子長很快,你以為等他大些還愿意跟你擠一張床么?”
“嫌棄都來不及的。”
霍宴聲這才轉過身來,語氣不屑,“我稀罕?”
徐知意抿了下唇,“真不稀罕,你把人帶回南城來?”
霍宴聲一噎,沒說話了。
說稀罕,是真不稀罕,但真的不管他,他也做不到。
唯一慶幸的是,他跟徐知意似乎處的不錯。
不過,徐阿姨那里,霍宴聲捏了捏眉心,“睡吧,明天去看你媽媽。”
第二天,徐知意是被時不時鉆進被窩的風扇醒的,她睜開眼,看到原本睡著霍宴聲的位置已經空了,睡在身旁的恒恒,小小的身體扭啊扭,像條泥鰍似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