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總因為她是霍宴聲的母親,雖然兩人關系不是那么好,但她也總是一再忍讓。
但有的人,忍著讓著是不行的,她要吵架,便隨著她吵。
要說罵人,徐知意根本不帶怕的。
霍夫人也是愣了愣,仿佛篤定了徐知意在外頭只能裝慫,罵不還口,打不還手。
她睜圓了眼瞪了她一下,跟著朝她吼道:“你剛剛說什么?我沒教養?你有教養?”
“真是笑掉大牙,就你這種無媒無聘仗著有點姿色爬人床的賤人,敢跟我談教養?”
“我今天就把話撩這里了,你要是不攛掇宴聲把那野種弄回來,我就當你是他養在外頭的玩意兒,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隨你們去了。”
“但是你要是敢繼續攛掇他把那野種留下來還,還好生教養的話,別怪我對你不客氣。”
徐知意被氣笑了,“霍夫人這話說的好笑,你什么時候對我客氣過?”
“再則,你怕是老糊涂了吧?阿宴分明已經帶我回去見過霍老爺子,也已經談到婚后分工。”
“你現在說我爬床,怕是忘了自己當初找了八個名媛企圖打壓我的事了?”
到底是誰笑掉大牙?徐知意緩了緩,繼續道:“是看在阿宴的面子,老爺子的體面,才沒將這些事對外宣揚。”
“但也不能就當做沒發生過,你這樣的還是長輩,破壞兒女姻緣,動不動打罵上門。”
“再說了,恒恒,哪里是我攛掇阿宴接回來的,阿眼在意恒恒,好生教養又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