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宴聲心里堵的厲害,想同她說,愿意叫她利用,又覺得虛偽。
從一開始便誤會了她,而今也不敢將自己彼時的心思剖析給她看。
他腦海里忽而閃過一個詞,作繭自縛,他想,大抵就是像他現在這樣。
他抱著她,小心翼翼的思索了好久,終是下了一個決定。
他道:“許是早年我們之間的交集不夠,以至于了解甚少。也是后來重逢的時機不對,才會這么磕磕絆絆。”
“雖然你曾經戲耍過我,但我也不曾輕看過你。”
所有的不屑于不耐,也不過是因為隱于心底多年的不甘,故意下她面子罷了。
他這樣安撫,徐知意的情緒總算緩和許多。
只不過,他說的戲耍,叫徐知意想不明白。
她怔愣的看著他,“從前我便覺得你對我的態度,總是出奇的差,是不是自己無意間得罪過你。”
“但我細想過許多次,總是想不明白。”
“或者阿宴,你是否能明白些告訴我,或許是不是有可能只是我們思考的維度跟方向不同而導致的誤會?”
霍宴聲眸子垂下來,事情說小不小,說大也不大,但總歸是有些羞恥。
且看她眼里的無辜模樣,應是全然不記得了。
霍宴聲也想不同她計較算了,可又還是覺得不甘心。
他薄唇掀了掀,欲又止,徐知意便睜了睜眼,“阿宴,你說,我聽著的......”
“你曾經同我......”他開口,話說到一半,忽聽身后傳來一聲奶音。
“姨姨,恒恒好餓啊......”
徐知意循聲回頭,就看到恒恒,他正從院門口,顛簸著雙腿跑過來,一邊跑一邊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