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他也黑臉到現在,尤其是對恒恒。
徐知意垂眸看了眼懷里的小朋友,嘟囔說:“人既然帶在身邊了,你別總是兇他。”
“小朋友看著什么都不知道,其實他們什么都懂。”
“誰對他好,他心里清楚的很。”
霍宴聲開著車,半晌才道:“你呢?”
徐知意“嗯?”一聲,“我什么?”
他不接話,她就反應過來,是問她誰對她怎樣,心里有沒有數的意思。
她扭頭朝他笑了笑,也沒說話。
霍宴聲又道:“回頭讓恒恒改口。”
“倒也不必。”徐知意搖頭,“他叫習慣了,隨他吧。”
霍宴聲也沒勉強,等到了博物館那邊,周遠川已經叫人安排好。
原就是不對外開放的,所以即便外頭人山人海,進了門便安靜了。
恒恒像是定了時鐘,到了地方就醒了。
乖乖的跟徐知意手牽手,見了周遠川,徐知意喊“小叔”,他也親親熱熱跟著喊“小粗。”
周遠川沒糾正他,隨口就應了,彎腰遷就小家伙,跟他牽手。
他跟徐知意,一人牽一邊,看著挺像那么回事。
霍宴聲心里頭就有些不舒服。
“知知,”他喊。
徐知意扭頭過來看他,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