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知意震驚當場,這是有什么大病嗎?二十一世紀了,還想著吃絕戶。
她雙唇張合了好一會兒,到底覺得到嘴邊的罵人的話太臟,又給咽了回去。
她媽媽也是氣的不輕,但礙于涵養,沒有發作。
她們不接招,她四姨便又哭道:“思寧姐,大龍好歹是你外甥,也是知意她表哥,你就真那么忍心?”
徐知意撇了撇嘴,腹誹,也就是風水輪流轉,往死里轉。
徐大龍這德性,誰知道以前多少人被他敲過竹竿,這回不過是還回去罷了,有什么好不忍心的。
不過她媽媽卻不是這么想,她媽媽嘆了口氣,臉上還是不高興,“我家的門庭自然由知知會撐,再則,知知她舅舅當年也只是失蹤,保不齊什么時候就回來了,不勞你費心惦記。”
“原本我們也說了是小孩子之間的矛盾,小孩之間打打鬧鬧,結束了自家教育過便罷了,是你們非要上升到大人的層面。”
“實話實說,大龍昨晚上帶這么多人來酒店,就壓根沒把我當大姨。”
這話說的有理有據,不卑不亢,徐知意心里覺得暢快多了。
她大姨卻不依,“怎么會呢,他就是舍不得孩子,一時沖動了點,你做長輩的怎么就不能包容他一點了?”
這話徐知意可不同意,“四姨也是做長輩的,昨天指著我鼻子罵的時候,可沒包容一點。”
“我那不是跟你講道理嗎?”她四姨狡辯。
徐知意不接話,她四姨一拳打在棉花上,有力無處使,又嗚嗚咽咽哭起來,“天殺的喲,你們就看準我沒文化,人在做天在看,可不興這么欺負人的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