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宴聲不甘示弱,“為什么要容下?”今天是氣球,明天呢?明天,顧南風的東西怕不是就會流水一樣送過來?
都能利用長輩來說情了,還有什么是不可能的。
徐知意搖頭,“你簡直不可理喻。”
說完,她牽著恒恒轉身,“恒恒乖,不難過,姨姨再帶你去買。”
下一秒,她的手臂被霍宴聲一把攥住。
男人鐵青著臉,呵斥道:“為什么容不下,你真的不清楚?”
徐知意吃痛,但心里生著悶氣,就硬是咬牙忍著,“我不同你吵架,我現在帶恒恒散散步,冷靜一下可以嗎?”
“徐知意,”霍宴聲不放人,“他帶他父親過來,到底什么目的你想過沒有,還敢把恒恒單獨交給他,你是有多信任他?”
“從前的教訓還不夠,能不能長點心?徐阿姨的情緒病是因為誰嚴重起來,你都忘記了?”
徐知意沉了口氣,“我沒忘,但一碼歸一碼,顧夫人是顧夫人,顧叔叔并沒有對不起我們家的地方,至于顧南風。”
“他在感情上,可能確實沒有什么擔當,但也還不至于對一個小孩下手。”
“不是我有多信任他才把恒恒交給他,而是他們就在我能看到的地方。”
頓了頓,她繼續,“況且,顧叔叔就坐在我對面,顧南風若是敢對恒恒下手,我也不會同他客氣,你知道,我向來也不是一味善心的小白花。”她是幾乎將恒恒當做了自己的孩子對待的,為母則剛,他說的情況如果真的發生,那她一定會不惜任何代價。
霍宴聲語氣緩和一些,“事情沒你想的那么簡單,恒恒他......”
他欲又止,徐知意便覺得好笑,“你是又多不信任我,才要派人跟著我,恒恒的身世也不敢同我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