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伶臉色一白,“你跟我哥哥不是好朋友么?我想著......”
“文小姐還活在一人得道,雞犬升天的年代?”霍宴聲別過臉,眼神都不再給她。
他跟文廷有交情,關她文伶什么事?
這話已然點的夠明白,她試圖通過她哥哥的關系套近乎這條路再走不通。
即便眼下周邊并沒有什么人,可他們并沒有走遠,霍宴聲說的每一句話,徐知意都是能聽清楚的。
或者說,他是故意挑這個時候,好讓徐知意看她笑話。
她幾乎不用回頭去看,腦子里全是徐知意看笑話的表情。
文伶仿佛被當眾打了好幾個耳光似得,心里恨的不行,臉上也火辣辣的,臉色由紅轉白,再轉青,十指緊扣,掌心幾乎摳出血來。
不過多年來的爾虞我詐,叫她清楚的明白,越是這種時候,她越發得要穩住。
她咬咬牙,低聲道:“宴少說的對,我以后不會再犯。”
霍宴聲“嗯”一聲,邁開腳步。
徐知意確實聽到了他們之間的對話,卻并沒有文伶想的那般。
在她看來,霍宴聲這樣提醒文伶,不過是一個男人應該有的自覺,也算是對她的尊重,僅此而已。
徐知意到包廂的時候,宋青衍正在剝橘子給恒恒吃。
吳甜悶悶不樂的坐在恒恒邊上,溫正正在哄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