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宴聲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,只不過,在徐知意面前,這事兒,他沒什么能辯解。
但在宋祈年面前,可不一樣,“警察都還沒定論的事,宋小叔就給我母親先下了定論了?”
“圈子里都知道我那母親是什么德行,小叔不會不知道吧?”
“喊打喊殺,事后瞎樂呵是有的,但她連貓都怕,你真覺得她有那腦子,有那膽子去害人么?”
宋祈年攤手,“那跟我有什么關系,似乎你這個做兒子的說了也不算。”
“我可是聽說,今天其他兩位又去了一趟警局。”
“新證詞似乎對你母親頗為不利呢!”
徐知意對他們之間這種莫名其妙的交鋒不敢興趣,但有關她媽媽的事,她一絲一毫都不想錯過。
只不過她還沒開口,霍宴聲先搶話道:“小叔也說了,聽說。聽說的事是能作準的么?”
宋祈年一噎,覺得霍宴聲這個晚輩,越發叫人討厭了。
霍宴聲卻并沒有見好就收,他繼續道:“話說回來,當年縱容妹妹污蔑知知,毀壞知知名聲。”
“默許顧家迫害徐阿姨跟知知的是誰,大家心知肚明。”
“我同我母親關系如何,一如小叔對妹妹的縱容,圈子里人都一清二楚。”
宋祈年瞇眸,指著霍宴聲,“你,很好。”
霍宴聲笑笑,只當他是贊美,理了理大衣,“小叔同我,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,非要說沒關系,其實誰也不清白。”
“但小叔非要以無辜的姿態看我笑話,戳我脊梁骨,那我覺得,小叔同我一樣,也沒有資格在徐阿姨面前,站著說話。”
宋祈年一口老血,差點噴出來,這小崽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