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宴聲一頓,適才在醫院的時候,他也有過相關的懷疑。
甚至更早前,徐阿姨遇險,宋祈年不要命的相幫那一次,他便察覺到宋祈年的不同。
只不過,因為此前他對知知的怪異舉動,叫他沒往徐阿姨身上想。
加上此后宋祈年跟徐阿姨并無過多往來,那件事仿佛就只是個偶然,那點似有若無的旖旎自然便又隨風散了。
而今聽徐知意這樣這樣講,所有的事便又對上了。
不是因為知知才對徐阿姨有所不同,而是因為徐阿姨,他才對知知有所不同。
宋祈年此人,也算的上是商場翹楚,但在風月場上,卻鮮有相關傳。
這么多年,他也只隱約聽人提起過,似乎是被傷了心,從此再無心情場,但更多的,便無從聽聞。
照而今的所見所聞,若是徐阿姨的話,這一切,也似乎是說的通了。
不過到底是關于徐阿姨的名聲,又不是宋祈年親口承認,這事兒,他也不敢貿然同徐知意講。
霍宴聲沉默半晌,寬慰道:“許是他真的把徐阿姨當做姐姐了。”
徐知意撩眼看了看他,第一回覺得他的想法過于單純。
但關乎她媽媽聲譽的事,她也不敢亂講,便點了點頭應和,“應該吧,許是我看錯了也說不準。”
霍宴聲點頭,想到她剛剛特意找了楊姥姥說話,“你要是還覺得不妥,我找人把宋家保姆換下來。”
“再把恒恒送過去陪她,小孩子活潑一些,日子過得也快一些。”
徐知意搖頭,“不必了。”她姥姥到底上了年紀,恒恒又屬實年幼,叫他跟著吳甜跟溫正更合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