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知意心里原本就堵得慌,一再被他指著鼻子訓話,心里那一口氣也不吐不快,“那你說怎么辦?”
“她們處心積慮的算計我媽媽,我媽媽現在還在床上昏迷不醒。她們三個,卻只要站其中一個出來,誤傷,可能一年兩年就出來了。”
“不,只要運作到位,判個緩刑,一年兩年都不用......”
她是氣自己沒用,加上這些年,這些人,一直斷斷續續沒停止過對她媽媽的傷害,心里屬實郁結,所以才把自己氣的吐血暈倒。
宋祈年扭頭看她一眼,“氣不過,就報復回來啊,內耗算什么本事?”
她何嘗不想報復,可人家設了那么大個局來對付她,跟她媽媽。
報復回來,又不是嘴上說說這么簡單。
徐知意被他吵得有些不耐煩了,“你如果只是來奚落我,可以走了。”
宋祈年“嘖”一聲,深深吸了口氣,“說你兩句,脾氣還挺大。”
“你放心,不會讓她們這么容易就脫身的。”
“一年兩年,你母親的命,哪有那么便宜。張淑梅愛糊弄玄虛,就讓她自嘗苦果,只是,霍君華那里,我不過問,你自己看著辦。”
他說著話,周身的戾氣已然傾瀉出來。
不動霍君華,是因為那是霍宴聲的母親。
徐知意看著他,“你,別越界。”
她知道,他們這一個階層要拿捏一個人,有許多法子,也有許多運作空間,但......
宋祈年道: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