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后來,他便跟老師商量,把人又領了回來。
只是他那天興高采烈去上課,卻看到小姑娘跟她師哥道謝,說什么多虧了她師哥,才能繼續學鋼琴。
更叫他生氣的是,她那個師哥居然沒有解釋。
他當時覺得很生氣,覺得這姑娘又缺心眼,眼神還不好,發誓以后再也不管她的事。
原本他是想讓她跟自己一塊用專用琴房的,他心里不開心便讓老師把人安排去了別的琴房。
那之后,雖然大家還是在一個興趣班上課,但交集少的可憐。
霍宴聲想,他應該告訴她的,可顧南風早已經是過去式,他現在再提,別說她不信。
就算信了,也難免也有挾恩圖報的意思。
霍宴聲苦笑一聲,“你討厭我沒關系,但我沒法不管你。尤其是你現在這樣的情況。”
徐知意沉默了,她知道自己生病了,心理跟生理。
生理上的病痛好醫治,心理上的病癥卻沒那么容易。
霍宴聲見她沒有反駁,輕輕按著她的背說:“陳醫生說你的潛意識跟堅強,你知道自己需要什么,努力讓自己不出事,你病的不算嚴重。”
“等回南城,你去他的咨詢室做心里疏導好不好?”
徐知意看著他,她之前并沒有想過陳康橋會跟他討論自己的情況。
她是醫生,對自己的狀況不可能一無所知,只是突然的心里防線失守讓她有些不知所措,她知道他的安排是最好的,可私心又不想再同他們再有過多的交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