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餐結束的時候,恒恒的小肚子鼓成了小皮球,周遠川也喝了三杯水。
徐知意摸了摸恒恒的肚子,“你又不是金魚,怎么吃那么多?難不難受?”
恒恒點頭,“恒恒難受。”
徐知意就沒好氣的看向霍宴聲,“他是小孩他不懂,你也不懂嗎?去藥箱里找健胃消食片給恒恒。”
“哦!”霍宴聲點了下頭,滿臉都是被小媳婦訓了,認錯認罰的模樣,乖乖找來健胃消食片,喂恒恒吃下。
徐知意又讓他給恒恒做按摩,深怕小朋友把胃撐壞了。
是霍宴聲陪恒恒去洗手間的空隙。
徐知意悄聲問周遠川,“小叔,霍宴聲是不是作弄你了?”
周遠川笑笑,確實是,他如果告訴徐知意,按照徐知意的脾氣必然會幫他出氣,可是男人之間的爭斗,需要女人來出頭的話,未免太low了。
雖然霍宴聲的舉動也挺幼稚的,但他并不想給徐知意留一個斤斤計較的印象。
也是他技不如人,他更不想徐知意為難,輕輕搖頭,“沒有的事。”
徐知意聽他這么說,輕輕松了口氣了,“小叔平時吃飯也喝那么多水嗎?”
周遠川“額”一聲,想起他們在古鎮的時候,也算一起吃過飯。
兩人目光一對視,忽然又各自別開去,跟著各自搖頭笑了笑。
霍宴聲陪著恒恒拉完湊湊回來,周遠川已經離開了。
他掃視屋子一圈,“小叔,走了?”
徐知意輕哼道:“霍宴聲,多大的人了,整蠱小叔你幼不幼稚?”
霍宴聲挑了挑眉,懶懶道:“他跟你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