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確實對他的身家財產并不動容。
徐知意有些茫然,她不知道,這樣算是還是不是。
而沉默,震耳欲聾。
明明病房里安靜的可怕,霍宴聲的耳邊卻全是轟隆聲。
他道:“我知道了,或許我是該慶幸,我至少有能叫你利用的地方。”
她會在他母親斥責他的時候護著他,告訴他以后會有自己的家,會有疼他的人。
也會捂住他的耳朵,她也會在他手上的時候,緊張的不知所措,為他痛哭流涕,為他側夜難眠。
但這些都是建立在他的權勢跟名利的基礎上,是他狹隘了......
而他這樣說,徐知意心里便也有些刺痛。
雖然他并算不上良配,很多時候,她都想過逃跑。
她甚至想過,如果還有第二條路,她是不是還會選他。
他也曾那樣羞辱過她,看清她,不信任她。
可他同樣為她遮風擋雨,在她有一次跌進人生泥濘的時候,拉了她一把,并給了她安寧。
所以她也曾把心捧到他面前。
她不遠萬里去雅城找他,可他呢,他說,他不答應她考周遠川的實驗室。
可他明明知道,她當年受欺辱,被取消保研資格,是她一直以來的痛。
當終于她覺得境遇好轉,想在學業上再有進益的時候,他卻斬斷了她所有的選擇,只給她留下她最不愿意那個選項。
他對她好嗎?
也許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