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知意搖頭,“不用啦小叔,滿桌子都是菜,不用擔心我。”
她話是這么說,周遠川還是不放心,又單獨給她點了一份甜點,便叫徐知意有些不好意思。
是她借著去洗手間順道透風,就在門口看霍宴聲擺弄著什么。
洗手盆邊放著一只眼熟的迷你救生包,正好是她之前給出去那只。
這還有什么不明白?
霍宴聲就是對面包廂里那個受傷的人。
徐知意站在門口,腳步就頓住了,她一時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往里面去。
又想起找人的時候,自己還敲了他們包廂的門,說了那些話,心里就有些五味雜陳。
但她若轉身離開,就真的說明她心虛了。
可他們已經分手了,婚嫁各不相干,她又有什么好心虛的呢?
想到這里,徐知意定了定神,假裝若無其事的往洗手間里走。
“徐醫生,”是她就要邁進女士洗手間的門時,霍宴聲喊住她。
徐知意仿佛著魔一般就愣在了原地,跟著下意識的回過頭去看他。
好在,她尚有理智在,語氣淡漠問他,“霍總有什么事嗎?”
她嘴上是這么說,視線卻不由自主的落在他滿是血的手上,跟著又上移至他蒼白的臉。
霍宴聲定定看著她,眼里卻看不出是什么情緒,只將手抬了抬道:“有塊碎玻璃嵌在里面,徐醫生能幫忙拔一下嗎?”
徐知意下意識想,他不過是找個借口同她糾纏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