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不敢再跟他拼蠻力,一個醉鬼,在不知情由的情況下傷了她,等醒來,她也無處說理去不是?
她蹙眉在他身側蹲下,溫聲對他說:“霍宴聲,你弄疼我了,先松手好嗎?”
她話音落下,霍宴聲的五指竟真的松開了些,只不過,并沒有完全松開她。
好在,疼痛總歸是緩解了,徐知意松了口氣。
她有些懷疑他已經醒了酒,這會兒故意裝睡騙她。
“霍宴聲,”徐知意撇了撇嘴,“你不放手,難道是要我蹲著陪你一夜嗎?”
霍宴聲闔著眼,動都沒動一下。
徐知意又道:“霍宴聲,我再問你一次,你放不放手?”
霍宴聲還是沒有回應她。
徐知意扶額,覺得自己也是瘋了,跟一個爛醉的人說這些,不是對牛彈琴嗎?
可是,她“嘖”一聲,不滿道:“霍宴聲,我問你,你把我當什么了?
你喝的爛醉跑我家里來,我好心好意趕回來給你善后,你倒好,自己睡著沙發舒舒服服,卻不讓我去睡覺,你想干嘛啊你?
我是你家保姆嗎?保姆也沒有隨身24小時照顧的吧?我警告你,給我松開......”
徐知意是真的被氣壞了,哪有這樣的人,真是氣死她了,就不應該管他,管他會不會生病,讓他睡地板唄。
她嘟囔著,手腕上突然傳來一個力道,跟著,她整個人被拽上沙發摔進他懷里,他眼皮劇烈顫動,似乎是想睜開眼。
但最后,還是只喃喃說:“不是保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