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知意透過水霧迷蒙的視線,看他很是刻意的板著臉兇她的模樣,只覺又好氣又好笑。
但偏偏不接受他的威脅,她捧著他的臉,學著他從前的模樣,狠狠吻上他的唇。
霍宴聲的身體很明顯的僵滯了一瞬,少頃,他原本頓在半空的手,再次扣上她的腦袋,轉而反客為主......
徐知意也不是第一次主動吻他,卻從來沒這次這般難舍難分。
忽然,突兀的手機鈴聲在病房里響起,原本明快悅耳的樂曲突然闖入這一室氤氳后,將氣氛攪的不和諧到極致。
徐知意猛地一頓,這才發現,病房里還有旁人。
她的臉瞬時就被燒紅,連帶耳尖都被染上緋色。
霍宴聲也反應過來,大掌包著她的腦袋輕輕按進胸膛,眸光凌厲的看向躲在洗手間門后的宋青衍,給了他一個“還打算看多久?”那種眼神。
宋青衍接觸到他不滿的目光,虎軀一震,他心里覺得冤枉極了。
就是洗個手的功夫,外頭就水很火熱了,他也不想打擾他們啊,可誰想水機會這么不爭氣呢!
他忙敬禮道歉,“馬上,馬上走,你們,你們繼續......”
一邊說話,一邊賠笑,麻溜的從病房里滾出來。
直到關上門,他才拍拍胸脯松了口氣,再抬眸,就看到陳康橋一臉郁結的抱著恒恒站在墻下。
四目相對,陳康橋說:“一整個腎虧心虛的模樣,你在里面又做了什么?”
宋青衍忙搖頭,他哪有做什么,就是被強塞了一嘴狗糧而已。
陳康橋顯然不信,“那你做賊似得干什么?”
宋青衍上下看了看自己,辯解說:“有嗎?沒有吧?”
陳康橋將恒恒塞給他,“看會兒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