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知意當然不能讓她一個老人家在醫院里陪媽媽,最后還是徐媽媽拍板,讓楊姥姥留下。
徐知意沒轍,只好帶恒恒回去。
他們一走,徐媽媽便問楊姥姥,“我昏迷這些天,家里都還好吧?”
楊姥姥自來是報喜不報憂的,“有知知撐著,能有什么事兒呀?
知知那個小生意也做的有模有樣的,她現在雖然是說去了宋氏,但這邊的生意一點也沒落下的。
就是宋氏那個總裁,我看著總眼熟,也不知道是不是老眼昏花,看誰都一個樣了。”
徐媽媽知道她說的是誰,不接話了。
同一時間,陳康橋來換唐司機的班。
霍宴聲擰著眉靠在床頭,陳康橋打趣他,“怎么的,準丈母娘醒了不高興?”
霍宴聲搖頭,“不是這個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陳康橋倒了杯水給他,“可不見你這么扭捏的。”
霍宴聲沉著臉,“我是在想,上回把人扔在民政局那事兒,怎么說,徐阿姨火氣能小點。”
陳康橋笑,“這事兒換做誰都淡定不了,尤其是,徐家老弱病相依為命,人家就這么一個女兒。
你拐走就拐走了吧,趁著人家病的昏迷不醒又溜著人家玩。
泥人還有三分脾氣呢!就你這樣的,人要是知道了,肯定把你歸到渣男那一類了,打你一頓出氣都是輕的,哪里還敢再把女兒交給你。”
霍宴聲想:他今天就是來拆臺的吧!平時也沒見他話這么多的。
霍宴聲不滿道:“我是讓你來教育我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