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說到這份上,徐思寧也沒什么可說的了。
嘆了口氣,點頭說:“你跟知知之間的事,你們自己商量。我還是那句話,知知跟我的時候,吃了不少苦。
希望你能好好對她,真的有一天,你們過不下去,也好好的把她還給我,我們好聚好散。”
“不是,徐阿姨,”霍宴聲激動的站起來,又“呸”一聲,直接改口說:“媽,您能把知知交給我,我很感激,我就是奔著跟知知一輩子來的。
沒想過半路下車,發誓什么都是虛的。回頭我會找律師做一份聲明,假若我日后跟知知鬧矛盾,知知不想跟我過了,她一句話,我凈身出戶。
我的資產雖然還比不上我爺爺,但也沒差多少了,媽,您再信我一回。”
徐思寧輕笑出聲,“你這孩子,你的心意我了解了,但是結婚這件事,得你自己跟知知去商量,她點頭,我沒意見。
她不答應,那我也不會逼她。”
霍宴聲忙不迭點頭,眼眶都微微泛紅了。
徐思寧看著他笑了笑,要緊的事說完,她起身告辭,又想到什么。
徐思寧朝霍宴聲微微笑道:“阿宴,你告訴我,把知知扔在民政局里一整天,是不是跟我有關?”
剛剛在樓下,聽霍宴聲說起來的第一時間,她也是不高興的。
但轉而就想到,霍宴聲是個靠譜的人,除非有非得離開不可的原因。
原本她也沒往自己身上想,但之后聽到他母親離開時那句威脅的話,以及對她展露的不善的眼神,心里便有了想法。
霍宴聲愣了愣,在心里思索好一會兒,到底沒開口。
徐思寧心里便有底了,她重重嘆了口氣說:“我知道了,你想好了,就跟我說。”
霍宴聲低聲道:“媽,我會想法子解決好,您能信我嗎?”
不好的事,就不必讓徐媽媽知道了,徐家易主,徐媽媽本來就憋屈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