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顧一城又滿懷歉意說:“從前那些事,南風都跟我說了,我當時,真的以為是南風把事情辦妥了,才......”
徐知意勉力笑笑,“顧叔叔,都過去了,大家都要往前看的。
您太太的事,我媽媽也知道了,她原本是打算過兩天去看你們的。
只是沒想到師哥他......”
顧一城眼眶更紅了,“南風說,希音她也很后悔,只是,她錯的那樣離譜,已經回不了頭了,所以,所以才......”
哽了哽,他繼續,“沒想到思寧,她還愿意見我們,但我們一家子屬實是沒有臉面再見你們了的。
如果不是南風,我是萬萬不敢找你的。
知知,叔叔,沒臉求你們原諒,甚至覺得不配提起你們。”
徐知意心里也哽的有些難受,她做不到說沒關系,可她從來也不會沉湎仇恨。
“叔叔若是不希望我媽媽過去,那我回去之后,會把您的話帶給她。
您知道,我媽媽這個人最念情誼,您跟您太太,都曾經是她最要好的朋友。
我想,她做不到無事發生,但還是愿意去見老朋友最后一面的。”
“不不,不是不希望......”他們有什么資格不希望,是不敢希望,不敢奢望。
施害方如何配站著跟受害者說話。
更何況,他們之前還一直優越的以為自己給予了他們恩惠。
殊不知,那根本是別人的功勞,屬實是可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