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知意也就不掙扎了,只希望周窈能盡快找到霍宴聲。
車子也不知道繞行了多久,徐知意終于又被帶下去。
她被按著坐下,頭套被摘掉,強光打過來。
徐知意適應了好一會兒,才睜開眼,就看到一張熟悉的雍容華貴的臉。
是年夫人,她挺意外的,原以為會是王家或者秦家的人。
年夫人這會兒就坐在離她不遠的地方,身后跟著個提著公文包的男人,看著應該是律師。
視線對上,朝她闔了闔眼,皮笑肉不笑的說:“徐小姐挺沉得住氣。”
看著挺刻薄的,跟昨晚的端莊大氣大相庭徑。
不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,徐知意是懂的。
不說霍宴聲是不是能找過來,周窈能不能找到他還是未知數,這會兒她沒必要惹她。
徐知意抿了抿唇,抬起被捆著的雙手,笑笑,“夫人要找我來說話,叫人帶個信便好,這種方式,總是滲人。”
年夫人擺擺手,“你不用同我套關系,我今天,是為綺綺來的。”
“昨晚的事,綺綺必須是被陷害的,而陷害她的那個人就是你。”
徐知意挺懂了,這是要把她推出去保王綺。
她差點被氣笑,語氣也就沒那么客氣了,“夫人自己要替晚輩出頭,憑什么我就得被犧牲?”
年夫人臉色沉了沉,眼底慍色更深,“你說憑什么?”
“綺綺跟阿宴原本就是差一句話的事,要不是你在中間攪和,他們昨晚就能定下來。”
“你一個許了人家的,沒臉沒皮,黏著別人的男朋友,插足別人的感情,不該付出代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