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茹被自己這個猜想驚得心下一顫，她下意識的脫口而出。

秦浩聽后，眉頭緊皺，他也是知道孫惠是桑以安提議的。

但是，根據當時的情況分析，桑以安當時說出這話，完全是想促成兩家產品比賽這件事情，看上去更像是催促秦茹做決定，生怕她不接招，還選了一個對他們非常有利的病人做案例。

這還能事情鬧得這么大，前后自然不會不關注。

而一些相關的具體情況，他更是了如指掌。

目前這些情況，秦浩都掌握在手中。

自從定下這個產品的效果比賽之后，秦浩對桑以安的態度早就已經變了。

她一個剛剛成立的小小的日化公司，竟然把他們秦氏科技逼到這個程度，從某種程度上就已經可以證明桑以安這個人的能力。

這個看上去不值得費心，不值得關注的女人，本事卻不小。

事實證明，他確實也有看錯人的時候。

此時此刻，在秦浩心里，桑以安已經是一個難纏的對手了。

“你的意思是，桑以安選定孫惠作為我們的案例，就是為了搶這10天的時間，她想先聲奪人？”

秦浩問道。

秦茹點了頭，她同樣面色凝重，“一開始我沒有想到這個關鍵點，但是，從現在的情況來看，確實是這樣的。”

秦浩沉默，正在這時，他的電腦再次蹦出了一條推送消息，依舊是關于修復霜的。

“這樣，除了孫惠，再多找幾個病人，不就是公布治療效果嗎？這么多家醫院采購了我們的產品，我們可不缺病人。”

秦茹立刻明白這其中的道理，宣傳造勢這種東西又不一定非要用選定的病人，大家關心的依舊是治療效果。

只要他們的病人治療效果好，關注度自然而然就會有了。

當然，這樣的瑣事兒秦茹是不會做的，然后倒霉的依舊是女秘書。

已經做好準備被辭退的女秘書一聽又要給她安排任務，整個人簡直了，槽多無口。

不過，秦浩想起分享會之前，女秘書還阻止了他們，認為直播會帶來一系列不好的結果，到時候，情況很有可能就會脫出他們的掌控。

只是，當時不管是他還是秦茹，都沒有接受她的提議。

而事實證明，女秘書的顧忌是對的。

如果分享會沒有直播，那現在就不會有這個什么產品效果比拼了。

就目前看來，他們的疤痕治療儀在這場賽事里一點兒好處都沒有拿到，反倒是凝脂修復霜聲名大噪！

再想想，他們得疤痕治療儀之所以有這么大的名氣，那是因為他們投入了真金白銀在宣傳方面，那是他們的宣傳做得好。

而凝脂修復霜呢？

估計他們一毛錢的宣傳費都沒有出，不是貼著他們的疤痕治療儀炒作，蹭熱度，就是利用宋肖的知名度，再就是借著這場產品效果比賽，當真是0成本宣傳。

最氣人的就是，桑以安這一手0投入的宣傳過后，修復霜的知名度已經比他們的疤痕治療儀還要高了！

當真是氣死人不償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