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經年桃花眸大.大地睜著,閃爍著難以置信的激動光芒,比小孩子過年都開心。
“我陪你們一起去!我和你一起做!”
“隨便你。”
唐伊兒見他這么興奮,忍俊不禁,一不留神,舀起的一塊奶油掉在了身上。
“哎呀!”
雪白滑膩的奶油從胸口往下滑,弄臟了粉色睡袍。
沈經年直勾勾盯著她裸露出的半個酥胸,圓潤挺翹,比奶油更瑩白,更誘人。
他呼吸又沉又粗,渾身的血液在血管里炙熱地沸騰,薄唇情難自捱地顫著,通紅的星眸癡癡然,一片迷離。
“還、還愣著干什么?快給我抽張紙巾呀……呃!”
忽然,唐伊兒眼睜睜看著男人高大的身軀猛地壓了上來,隨即她胸口傳來一陣濕熱。
她愕然垂下眼簾,瞬間羞得面若紅霞!
只見沈經年將臉深埋在她胸口,把化在她潔白肌膚上泡沫般綿密的奶油,一口一口地舔舐得干干凈凈。
濕滑滾燙的舌尖廝磨輾轉,男人的呼吸一聲比一聲粗重,大手攀著她纖細的手臂,緩緩游弋。
唐伊兒腦中像放煙花般噼啪作響,一股被電擊似的酥麻感在逐漸擴散,美眸氤氳水霧,神思都不再清明。
她脖頸不禁后仰,心中吶喊:
叫你狗男人……你還真狗啊!
直到她肌膚上再不見一滴奶油,沈經年才戀戀不舍地揚起臉,深深凝睇著她,“這樣弄,是不是更好?”
“好……好你個大頭鬼。”
此刻,唐伊兒膚若凝脂的胸脯上染著星星點點的紅暈,全是沈經年種的“草莓”!
她羞恥地別過小臉,呼吸急促,秀額熱汗涔涔。
狗男人也好不到哪兒去,兩個人仿佛剛剛經歷一場激烈纏綿。
不同的,只是一個軟了,一個硬了。
“沈經年,你是不是給點陽光就燦爛……太、太得寸進尺了你!”唐伊兒嘟著粉透的唇,羞憤難當的樣子也很動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