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伊兒心尖顫了顫,抿住紅唇。
“或者,我打給你也可以,我求之不得。”男人磁性醇厚的嗓音在她耳邊廝磨,積極主動得和平時判若兩人。
“不必了,我不是你的主治醫生,沒閑工夫二十四小時監控你的身體狀況。”
唐伊兒板著小臉,冷著嗓音,“你沒事了就好,以后各走各路,自求多福吧。”
“上次,多些你的照顧。若不是你幫我,我的燒不會退那么快。”
沈經年輕笑,聲音暗啞低柔地撩著她耳蝸,“你比藥管用。”
“沈經年!你是不是活膩了?!”
唐伊兒想起那天被男人按在床上強吻,雙頰涌上熱意,秀拳猛地捶了下玻璃窗,“你要再耍流氓,我一定會讓你后悔!我說到做到!”
“還能怎么后悔呢,伊兒。”
沈經年笑得苦澀又卑微,“和你離婚,我已經后悔終生了。”
“呵,活該。掛了吧,我忙呢。”
“伊兒!等一下!”
“又干什么!”唐伊兒心里懊惱得很,不愿再給這狗男人好臉子了。
“明天,我可以……去參加你家三太太的生日宴嗎?可以嗎?”沈經年小心翼翼地詢問,沒有任何自信,卻滿心渴望。
渴望再與她相見。
唐伊兒輕哼一聲,撇了撇小嘴,“沈總,我柔姨的生日宴在場的可都是我們唐家的人。你不會覺得你自己有臉面對他們吧?”
“我知道,我明白。但俗話說的好,丑媳婦總要見公婆的。”沈經年語氣特別認真。
“沈經年,你嘴巴是不是抹了開塞露了?”唐伊兒又捶了窗戶一下,就當是他的腦殼了。
“行嗎,伊兒?”他鍥而不舍。
唐伊兒想起那晚,他因為這件事被沈光景一頓毒打,整個脊背血肉模糊。
不禁咬了咬唇,不情不愿,“記得帶禮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