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經年的下頜抵在她頸窩,低沉熾熱的喘息噴灑在她泛紅的耳蝸,勾得她癢得很,縮了縮脖子。
“唔……你別鬧,我和七哥聊正事兒呢。”
“我也認真聽著呢。”沒忍住,他還在她頸間啄了一口。
啾。
瞬間,小女人雪肌上透出一顆紅艷的草莓。
肉皮太嬌嫩了些,如同嬰兒。
唐伊兒呼吸都亂了,喉嚨深處溢出一絲輕嚀。
“喂喂喂!你們兩口子注意點兒啊,別讓我在這邊聽這種付費節目啊。”唐楓也是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,哪兒禁得起這個。
他倆耳鬢廝磨是舒服了,他連個對象都沒,豈不身心折磨?!
“七舅哥,就按伊兒說的來吧。”
沈經年對著聽筒位置溫聲道,“對謝晉琛動手的人,很不簡單。也許這會是一個把幕后黑手一網打盡的突破口。”
“你們以為我不這么想嗎?可這事兒哪兒那么容易。”
唐楓語氣嚴肅起來,“那兇手很老道,選在公共浴池,是因為那里是整個看守所唯一沒有監控的地方。而且他下手極其狠辣專業,就地取材不留兇器,水把指紋腳印都沖沒了。
兇手有可能是一個看守所的犯人,有可能是獄警,甚至可能不止一人作案。所有接觸過罪犯的人都有可能,這范圍也是不小,干擾因素太多了,難以調查取證。”
唐伊兒抬起手抵住男人越發放肆的狗嘴,“我覺得,眼下比揪出是誰動的手,更重要的是殺人動機。眼瞅著謝晉琛就要被判了,他難逃此劫。到底是誰鋌而走險,重重布控都要置他于死地呢?
這么高的風險,圖的到底是怎樣的回報?”
“不會是謝晉禮。”
沈經年又在唐伊兒迷茫時果斷給出分析,如同女王身邊的謀士,“因為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,沒有必要多此一舉,潛入獄中殺人風險很大。他已經因為沖動吃了一次虧,不可能再吃第二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