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卓答不上來,他當時管秦姝要的是現金,而這筆錢被他存在了t國老家地下室,銀行并沒有匯款記錄。
但現在,錢估計已經被秦姝派人轉移走了。
“案發之后,我當事人確實有一筆較大的資金流動,但那筆錢是她用來購置了m國的一處房產。”
說著,林淮將一份文件交于法官,“這是房產交易記錄,與巨額資金支出基本吻合。”
林澈接過文件,細細對比查看,果然金額完全能對得上。
秦姝蹙著眉心滿臉的無辜,心中卻發出鄙夷的冷笑。
“你說我當事人指使你去殺害被害人,這就更說不通了。我當事人是沈氏集團的董事長夫人,身價千億,而被害人只是沈家的一個女傭,且已經在沈家工作了長達五年之久。
在做女傭之前她與我當人事,與沈氏毫無交集,試問我當事人有什么動機要置她于死地?”
林淮咄咄逼人地瞅著汪卓,“倒是被告人汪卓先生,在做我當事人特助之前,在t國可干了不少見不得人的勾當,黑底罄竹難書,且手上不止有一條人命。這些案底,t國警方那邊都有記錄在案,隨時可以調取。”
“我都說了!我跟豐檸連話都沒說過!如果不是秦姝指使,我為什么要殺她?!”汪卓簡直氣的要發瘋,他一介土匪,哪兒是這巧舌如簧的律師的對手。
“你說你們沒交集,這都是你的片面之詞,畢竟死無對證。哪怕你們沒什么關系,但你當時也可能激情殺人。因為對你這種窮兇極惡的人而,殺人就像吃飯一樣簡單。”
林淮不斷地加固汪卓殺人惡魔的形象,他給審判人員留下的印象越糟糕,那么就對秦姝越有利!
“法官大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