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加盟的這事,也該說上幾句的。
“爸!”
薛文文又叫了一聲,同時看了眼蔣小朵,輕笑一聲后,繼續說了起來:
“這于峰現在可真是大變樣了,跟以前完全不一樣,這俗話說的好,浪子回頭,金子還不換呢,而且他對小朵也有意思,我看啊,還不如讓他和咱們小朵復婚算了。”
“這叫什么事啊!”
薛文文的話音剛落,江辛就放下筷子,不悅地高呼了一句。
瞪了薛文文和蔣小朵一眼,見兩人的表情,更是讓江辛氣不打一處來,拍了拍桌子,大聲說了起來:
“那周于峰有什么本事,咱們不管,可之前小朵對他這么好,竟然還打小朵,這就證明那人思想有問題!
真要是搭伙過日子了,萬一再打小朵怎么辦?還離婚嗎?那不是讓人家的吐沫往死里淹嘛!”
“媽,不會的,于峰他變了,跟以前不一樣了。”
蔣小朵站起來,急忙解釋道。
“你這個女人真是丟人,記吃不記打!”江辛指著蔣小朵,吐沫橫飛地罵道,這句話很難聽。
當時乾進來的事,并沒有告訴江辛,所以對他的寬容,并不像蔣永光一樣。
而且老一輩的女人,心要更細一些。
“小朵,你坐下。”
薛文文探過身子,連忙拉著蔣小朵的胳膊,讓她坐在椅子上,然后自己又急忙起身,來到了江辛身邊,輕輕地拍著她的后背。
“媽,你消消氣,有好多事你是不知道的,我跟你細細說。”
薛文文把一旁的蔣明明用力推開,坐在了他的位置上,繼續輕拍著江辛的后背,動作極其溫柔。
“媽,之前我那的確良生意賠了,都是人家周于峰主動來幫忙賣的,這男的一旦懂道理了,腦子會轉彎了,真不能用以前的目光來看他了。
于峰這幫的可不是一件兩件的事,還有樓上的一家商戶,叫乾進來,之前老找我們麻煩,還是于峰出面幫忙的。
現在人家身份地位不一樣了,管理著將近兩百號人呢,那花朵服裝廠,可是西南省最大的服裝廠了。
而且這花朵服裝廠的名字,您不覺得耳熟嗎,就是為了小朵起的呀。”
薛文文輕聲細語地說了起來,手指不斷地比劃著,表情頗為動容,一些沒有的事,此時也憑空想象地說了出來。
自己與周于峰怎么相處,他的人品變成什么什么樣,以及那臺彩電,就是變著法地想對小朵好,才讓她自己抽獎,使了些小手段讓中的。
一番話說完,江辛的情緒也沒有剛剛那么激動了,連同蔣永光也小聲說了一句:
“之前記得他在夜市里舉辦模特表演會,那口才也不錯,好像是變得挺多的。”
“就是呀!”
薛文文用力地點了點頭,看著江辛,又說道:
“媽,而且這年頭,小朵二婚嫁過去,保不準被看不起,又被欺負了,我看還是復婚好,再說了,咱們小朵...”
話到最后,薛文文拉長了聲音,看向了蔣小朵。
很快,全家所有人的目光,都隨著薛文文,看向了蔣小朵。
“小朵,你怎么了?”蔣明明立即問道。
“哥!”
蔣小朵叫了一聲后,站了起來,看了眼蔣永光和江辛后,緩緩地低下頭,輕語道:“我懷了于峰的孩子了。”
這一句話,雖然低,但清清楚楚地落在所有人的耳朵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