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。
劉克儉、黃立興幾人回到酒店時,周于峰已經回房入睡了,雖是吃了島國“特色”的美食,但因為喝多酒的原因,并沒有與麻生夫有下一步的活動。
而沒有找到與周于峰說話的機會,竟是讓劉克儉涌起了火急火燎的情緒,增投的事情,已經急不可耐地想與對方確定下來了。
日照房地產工地那里,燈火通明的建廠場景,已經深深地烙印在劉克儉的腦海中,讓他輾轉反側,沒有一絲的睡意,最后坐在床頭抽起了煙。
當一個沉穩、謹慎的人,勾起的貪婪欲望,戰勝理智之后,他要比行事本就張揚、且沖動的人,愈發的無饜,忘了自己會被撐死。
好比打鬧中,惹怒了老實人一樣,他所表現地要更加的瘋狂。
此時的劉克儉,就是這樣的狀態,這一艘大船,自己一定要登上去,且在船上要扮演重要的角色。
月光下,劉克儉的腦門锃光發亮,頭上僅剩的幾根發絲,因為憂心忡忡的情緒,又是損失了幾位兄弟,而他干瘦的面容下,依舊是格外的有精神。
劉克儉的這個抉擇,會給昆侖實業未來的布局,帶來多大的影響?又會在香江的商圈里,帶來多大的風暴?
現在誰也不清楚,這一場醞釀的風暴,究竟有多么地猛烈。
黃立興回到房間后,又獨自來到了周于峰的房門口,輕聲細語地呼喚著對方,可片刻時間后,屋里依舊沒一點動靜,隨后才是有些失落地回去了。
本是想獻獻媚,說幾句關心的話,以及再聊起劉可儉,表現一下自己的能力。
之后,黃立興找到酒店的工作人員,大半夜的,想辦法給香江的家里去了一通電話,等到愛人接聽起電話,對她說的第一句話,便是:
“阿織,明天你去一趟銀行,把房子抵押出去,另外把持有的股票全部拋出去...”
......
翌日,天剛亮起的時候,劉克儉就找到了黃立興,帶上了財務的秦秋雅,三人一同來到了周于峰房門口,敲響了房門。
很快,周于峰便打開了房門,而他這時已經是西裝革履的裝扮了,令劉克儉他們心生疑惑。
三人走進房間后,發現桌子上擺放著幾個杯子,且杯子里的茶水,盛量不同,明顯是有人喝過的,而煙灰缸里還放了不少的煙頭。
“于峰...這,這么早就有客人來過嗎?”
劉克儉頗感意外地問道,接過周于峰遞過來的香煙,幾人坐在了沙發上。
“是米國的投資商,也想入股到日照投資公司,但被我回絕了,日照投資公司的股東,只能夠有兩個,就是花朵集團和日照公司。”
周于峰平淡地回答道。
然而真實的情況,根本沒有什么米國人來與周于峰商談入股的事,只不過是男人注重這一些細節,要把投資的緊迫感向對方施壓。
同樣在表明,對日照公司股權的態度,昆侖實業只能通過與花朵集團簽訂新協議的方式,間接投資到日照公司,只有這樣,周于峰才可以在未來獲取更大的資本。
更是想讓劉克儉明白,如果采用入股的方式來融資,是有數不清的投資方,不缺你這一家,周于峰已經在慢慢地主導這次商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