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于峰的情緒變得激動,也拉住李興思的胳膊,他自己也站了起來,已經想好從哪方面拒絕李興思。
“且不談王喜中、李宏耀拒絕我的合作邀請,每個企業都有自己的選擇,這無可厚非,關鍵是他們聯合抵制花朵彩管,是惡意抵制。
你知道王喜中這個人,行為有多惡劣嗎?他壓根就不想訂購花朵彩管,還上門威脅我們張經理,想要我們的明星給他的品牌做宣傳。
王喜中都那把歲數了,當時可是把張經理的爹媽都罵出來了,甚至還想動手打人,如果不是儲和光在,估計張經理就挨了打了。
這還是第一出事,還有更加惡劣的。”
周于峰稍有停頓,使勁咽了口吐沫,對王喜中憤怒的情緒,開始影響李興思。
“這王喜中記仇啊,有天我們的儲和光和乾經理路過楷歌電視機廠,順道著幫老百姓說了幾句話,這王喜中就不干了,新仇舊恨一起算。
當時那陣仗可是嚇人啊!”
突然,周于峰一拍桌子,變得咬牙切齒。
“王喜中把保衛科的人都叫了出來,逮著我家的乾進來和儲和光就打,老乾都那個歲數了,差點要了他的命,要不是跑得快,都交待到那里了。
可儲和光就慘了啊,這么壯實的后生,硬生生地把他打得躺在地上,一動不動!”
周于峰高亢且憤怒的話落了下來,這時辦公室里的三人,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了儲和光的身上。
“誒呦,還別說,這腦袋真是有后遺癥了,時常會疼,哎呀呀,怎么越說越來了,疼得好厲害啊!不行了,不行了,惡心想吐。”
前一秒,儲和光還是直挺挺地看著文件,后一秒,就軟弱無力地躺在了沙發上,眼瞅著就要往地上栽。
“看看,多壯碩的后生,身體現在差成了個這,都影響以后找對象了,身體這么虛,誰要啊!李哥,我受不了這樣的氣,你說我還怎么給王喜中那些人便宜?我都想打他一頓!
不能讓我底下的人寒心,說我周于峰不顧職工們的感受,再說這事,我一定得去找王喜中要說法,所以顯像管的事,沒得談!”
周于峰直直地看著李興思,之后辦公室里變得沉寂,沒了一點聲音。
人家都這樣說了,態度相當堅決,拒絕得合情合理,甚至還要去找王喜中討說法,李興思實在是不知道這事該怎么談下去了,感到了深深的無力,恐怕找陸德廣,也是沒用的。
李興思冒出了一頭虛汗,這一刻真是感到四肢無力,下一刻,“咚”的一聲!
眾人急忙望了過去,原來是儲和光一頭栽在了地上!
“老儲!”
周于峰大吼一聲,也顧不得與李興思說了,三步并做兩步地跑了過去,扶住了儲和光。
“又暈過去了,快,奇志,你背著,咱們上醫院。”
周于峰急忙喊道,張奇志也不啰嗦,挽起袖子,俯下身子,背著一米八,將近一百九十斤的漢子,沖出了辦公室,而周廠長緊隨其后。
就這樣打發了李興思。
片刻后。
“呀呀呀呀,你快下來吧,還死靠著,不是,周廠長,你咱不背呢,我這瘦胳膊小腿的。”
張奇志喘著粗氣抱怨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