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骨軟身軀健,眉濃眼目鮮。形容如怪疾,行走似飛仙。夜靜穿墻過,更深繞屋懸。偷營高手客,鼓上蚤時遷。說,是不是你!”
任原壓住時遷,拍了拍他的后背,笑著說道。
“這位哥哥,小弟有眼不識泰山,多有得罪,還望海涵。”
時遷掙扎不開,只能求饒。
“你小子,偷雞摸狗的事情肯定沒少做啊。起來,記著別跑啊。”
任原拿回自己的錢袋子,拍了拍時遷的背,示意他起來。
“還沒請問哥哥大名?”
時遷揉著手,剛才短短一下子,他就知道,自己的本事沒辦法從這位好漢手里逃脫。
當然了,如果自己沒有被抓住的話,還是大概率能跑的。
畢竟對自己的輕功,時遷還是很自信的。
“在下任原。”
任原笑呵呵地抱上自己的名字。
“啊!原來是哥哥!時遷該死!居然偷到哥哥身上了!望哥哥恕罪!”
時遷一聽任原的名字,趕緊俯身下拜。
“你聽過我?”
任原把他扶起來。
“聽過我的名號,還敢對我下手,你是真行。”
“哥哥恕罪,難怪我掙脫不開,哥哥的拳法名震天下,今兒讓小弟開眼界了。”
“你的輕功天下無雙,但你為啥老是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兒。”
任原問時遷。
時遷面露慚愧之色,“哥哥恕罪,剛才一時手癢,平日里,我只偷那些富商,雖然沒有哥哥梁山替天行道的名號大,但自認也算是劫富濟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