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所措的各國參賽者面面相覷。
“毛政,你怎么看?”
孫厚洋壓低聲音,問身邊的隊友,這是一個和楊隊,孫隊,劉隊一樣的詞語,是孫厚洋略作思考后的新稱呼,又表明了達瓦里氏的身份,又不容易被和諧掉。
“指揮官瑞雪,我覺得我們以后基本上沒有所謂盟友了。
雖然那位偉人說過,要把朋友搞得多多的,敵人搞得少少的,但是,在大逃殺的背景下,這種情況最不得朋友的辦法就只能是白手起家,自立門戶。
這樣一來咱們與他們這群西方佬獨立開來。
到時候他們如果合伙欺負咱們,咱們是有理的一方,真打起來的時候咱們又能占據輿論和道義的主動地位,這樣一來咱們就把握住了戰爭主動權和話語權。
反擊的時候就能心安理得,毫無顧忌的一打多了。
這樣一來,咱們身后的國家承擔的各國施加的壓力也會小很多。”
孫厚洋聽完,點點頭:“好的,以后就照毛政說的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