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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基本劍術第一式，刺。”

第三次了。

“不要讓我覺得你是一個廢物，死亡的時候是最接近人體極限之時，那時能領悟的東西往往最多。”

無臉人侃侃而談，說話的語氣仿佛是在面對一個老朋友，但莫禾很清楚他馬上又會殺了自己。

“刺在基本式里，殺傷力也能排在前列，它不如劈那般煌煌大氣，也不像挑那樣獨辟蹊徑，但卻最為瀟灑。”

談笑間，莫禾又死了一次。

興許是死的次數多了，他對于疼痛也不再那么害怕。

“你放屁，機器絕不是這樣，你分明就擁有著自我意識。”

莫禾驚駭道。

“傻子嗎你，誰說機器就一定只按規則行事，ai智能就己經初顯端倪了。”

“你是ai？”

“是或不是，有什么關系嗎，我只是來督促你訓練的而己。”

莫禾看著極速逼近的利劍，連忙就地往旁邊一滾，避開襲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