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過傅時宴的房間,她頓了頓腳步,就是這一頓,房門突然從里面被打開,傅時宴剛洗過澡,眼中尚有水色,垂眸見到頭發凌亂的女人,有些意外,微沉的嘴角抿緊,怒意未消。
江舒被嚇了一跳,滿臉尷尬,僵持了大約半分鐘,“那個……我昨晚去找我弟的女朋友了,她工作的地方離這很遠,打車花了我兩百塊呢!所以……回來得晚。”
心里是不想解釋的,不知道為什么,嘴巴不聽使喚。
傅時宴眼底閃過一絲意外,沒想到這女人會跟自己解釋,倒是個不記仇的性格。
他勾起唇角,嘲諷依然不減,“原來你長了嘴。”
“……我昨天聽到你說我跟徐醫生偷.情才生氣的,誰讓你先說我。”
男人沐浴過后的香味竄入鼻尖,江舒根本不敢直視傅時宴,他這張臉太驚艷,太具有侵略性,她怕自己說著說著突然臉紅,那才是真的丟臉。
傅時宴心底的氣已經消散得差不多了,嘴上卻說:“以后不管發生什么事。十一點之前必須回家。”
“為什么?”她想起傭人說的話,說傅時宴在關心自己……
“因為你住在我的地盤,只能聽我的。”
“……”
傅時宴邁開長腿下樓,心情似乎好了不少。
江舒抽了抽嘴角,對他的背影張牙舞爪扮鬼臉,資本家!就是資本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