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。
手心挨板子的,放學后被留下來抄書背書的,永遠是這個小胖墩。
私塾里本就一個先生,卻有幾十個學子,所以就只有一個班級。
也就意味著新來的孩童和那些學了多年的孩童、少年都在一起被授課。
但就算是這樣,周淮還是每年穩拿倒數第一,征戰多年,未逢敵手。
因而,私塾里的其他孩童給周淮取了個外號,周二愣子。
李泰然也是在這間私塾旁聽時間久了才認識的周淮。
私塾里的先生知識淵博,奇門、風水、天文、詩詞、術算等等都有授課,但每類門課程的成績倒數第一,自打周淮來私塾起,永遠是他。
很多李泰然重復給他講解字和句,哪怕重復無數遍,過段時間后周淮還是忘得一干二凈。
對于術算之類的,周淮更是七竅通了六竅,一竅不通。
或許周淮的機靈勁全部集中在撒潑罵街上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