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該走了,姜黎。”
這是姜黎在上吊時聽到的話。
起初姜黎還以為是幻聽,但是那聲音又一遍一遍的重復著,十分清晰。
是誰在說話?
但在這一刻,姜黎突然就是覺得不重要了,因為自己要死了,因為他就是知道,自己馬上要死了。
要死了嗎?
或者說終于要死了嗎?
所有的本能掙扎都漸漸平息了,出氣多過進氣,手腳是使不上勁的冰涼,只有大腦還在活躍著,讓他清晰的“看著”自己的死亡。
時間好似被無限拉長。
“活著,只是無意義的重復。”
無意義的?
又來了,到底是誰在說話?
為什么生命是無意義的?
這一刻,姜黎的大腦光速運轉著。
姜黎想了想,自己今年25,好像并沒有做過什么有意義的事情。
是了,還是個啃老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