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著什么急,聽聽這老虔婆葫蘆里賣的什么藥。”何雨柱說著,從口袋里掏出幾張皺巴巴的鈔票,遞給何雨柱,“去,買包好煙,咱們慢慢看戲。”
何雨柱雖然一頭霧水,但還是接過錢,跑到不遠處的供銷社買了一包“大前門”回來。何雨柱叼了一根在嘴里,又把煙盒扔給何雨柱,自己則掏出火柴,先給何雨柱點上,然后才給自己點燃。
兩人吞云吐霧間,屋內的對話聲也逐漸清晰起來。
“我說老東西,你到底行不行啊?不行換個人,別耽誤老娘的大事!”賈張氏不耐煩的聲音傳了出來。
“哎喲,我的張大媽,您就放心吧,我老劉別的不行,這方面您還不放心?保證完成任務!”那個叫老劉的男人賠著笑臉說道。
“少廢話,趕緊的!”賈張氏不耐煩地催促道。
接著,屋內的聲音再度變得不可描述起來,何雨柱聽得面紅耳赤,忍不住低聲罵道:“這老虔婆,一大把年紀了,也不嫌害臊!”
何雨柱卻是一臉平靜,仿佛對這一切早有預料。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煙,然后將煙頭扔在地上,用腳碾滅,眼中閃過一絲精光,低聲說道:“好戲,才剛剛開始。”
大約過了半個小時,屋內的動靜終于漸漸平息下來。
“老東西,這次的事兒,你要是敢說出去半個字,老娘就扒了你的皮!”賈張氏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,只是這次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,還帶著一絲異樣的顫抖。
“放心吧,張大媽,我老劉是那種嘴巴不嚴的人嗎?”老劉的聲音也有些虛弱,但語氣卻充滿了諂媚。
“哼,你最好記住你說的話!”賈張氏說著,推開門走了出來。
何雨柱見狀,一把拉住何雨柱躲到墻角,兩人屏住呼吸,靜靜地看著賈張氏離開。
“柱子,你猜猜,這老虔婆葫蘆里賣的什么藥?”何雨柱看著賈張氏遠去的背影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。
何雨柱搖了搖頭,他實在想不通賈張氏這番操作到底是為了什么。
何雨柱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,示意他跟上自己。
“跟我來,你就知道了。”何雨柱說著,朝老劉家的方向走去。
何雨柱雖然滿腹疑惑,但也只能跟上何雨柱的腳步。
兩人來到老劉家門口,何雨柱輕輕地敲了敲門。
“誰啊?”老劉的聲音從屋內傳了出來,帶著一絲警惕。
“我,何雨柱。”
屋內沉默了片刻,然后傳來一陣慌亂的聲音,接著老劉打開了門,臉上擠出一絲尷尬的笑容:“原來是衛國啊,快進來,快進來。”
何雨柱也不客氣,直接走了進去,何雨柱緊隨其后。
只見老劉衣衫不整,臉上還帶著一絲潮紅,顯然是剛剛經歷過一番“戰斗”。
“衛國,你,你怎么來了?”老劉有些心虛地問道。
“怎么?不歡迎我?”何雨柱笑著反問道,目光卻落在老劉身后的床上。
床上凌亂不堪,床單上還殘留著一些白色的痕跡,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息。
何雨柱看到這一幕,頓時瞪大了眼睛,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。
他終于明白何雨柱為什么要帶他來這里了。
“這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何雨柱指著床上的痕跡,聲音顫抖地問道。
何雨柱沒有說話,只是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布包,打開一看,里面赫然是一包白色的粉末。
“你猜,這是什么?”何雨柱晃了晃手中的布包,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。
何雨柱看著何雨柱手中的白色粉末,臉色頓時變得煞白,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可怕的念頭......
透過門縫,何雨柱看到賈張氏從兜里掏出一個皺巴巴的布包,“啪”地一聲拍在桌子上,語氣不耐煩:“老劉,這是這個月的孝敬,你點一點吧。”
被稱為老劉的男人搓著手,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:“張大媽,您這說的什么話,我還能信不過您嗎?您說多少就多少。”
賈張氏冷哼一聲:“少跟我來這套!咱們這關系,親兄弟明算賬,省得以后說不清道不明的。”
老劉的笑僵在了臉上,訕訕地應了一聲,打開布包,里面赫然是一些白色粉末。他用手指沾了一點,放在鼻尖嗅了嗅,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。
“張大媽,這批貨......”老劉頓了頓,壓低了聲音,“好像不太對勁啊?”
賈張氏斜睨了他一眼,語氣不善:“怎么?你想賴賬不成?我告訴你,這可是我從......”
說到這里,賈張氏突然頓住了,似乎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,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,確定沒有其他人,才壓低了聲音,惡狠狠地說道:“老劉,我警告你,不該問的別問,不該說的別說!你只要知道,這東西,你要是敢不收,以后就別想從我這兒拿貨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