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死先生,如何了?”
在單人病房里,溫不死帶著一群徒子徒孫正在給凌惠華做檢查。
在場的醫生最低也是主任醫師,還有不少是這個方面的國內權威,可以說會診的陣容已經達到了國內頂尖水平。
由此可見,這位不死先生在國內醫學界至少也是泰山北斗一類的人物。
“沒什么大事,只是舟車勞頓后虛弱,牽動了頸椎神經,待會吃個藥,睡一覺就能好。”
“呼!”
陳洛和溫婉齊齊松了一口氣,生怕凌惠華有什么好歹。
“不死先生,還請救救我母親,我實在是不忍心我母親天天被這樣的病情折磨,每天都得經受如同剜骨刮肉一般的折磨,求求你們!”
說著話,陳洛當即作勢就要對著溫不死下拜,卻被溫不死伸手攔住了。
陳洛抬起頭便迎上了溫不死眼中投來一絲贊許的目光。
“現在的年輕人之中很少有你這樣的純孝之人了,難得。”
“好,我就幫你這一次。”
溫不死一手扶起陳洛,隨后轉身看向身后的一眾徒子徒孫。
“好了,小子們,都給我聽好了。”
聽到這句話,一眾醫生無論是年老的還是年輕的眼中都是迸發出了精光。
他們都知道,溫不死用這種口吻,必定是有著極大的好處準備給他們。
十年前,溫不死曾經對其中一個弟子用這樣的口吻,結果那個弟子被溫不死帶在身邊一年,之后再度出師后便成為了國內肝膽外科第一刀,成為了醫學界的傳奇人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