肥肉的油分很快就被熬干,一塊塊肥肉都縮小了數倍。
舒志強將油渣撈了出來放到一旁風干,只有冷下來才會變得酥脆可口。
然而還不等油渣冷卻,一只手就伸了過來直接拿走一塊。
“嘶……”舒志國直接倒吸一口冷氣,雙手握著油渣玩起了雜技。
一塊油渣被他左手丟到右手,右手丟到左右,直到冷卻下來才丟進口里。
嘎嘎幾下就被他咽了下去,露出一臉享受的神情。
熊鳳霞一巴掌拍在他的頭上,責怪道:“臭小子,當心燙一手的水泡。”
舒志國嘿嘿一笑,又拿起一塊遞了過去:“媽,你嘗嘗,這油渣是真香啊!”
“媽不吃,你吃吧。”熊鳳霞搖了搖頭,看向舒志強:“強子,炒個油渣就算了吧?”
“要是炒的太多了,咱們吃不完的。”
之前就炒了兩個菜,雖然都是素,但現在不是已經有了一個油渣嘛。
一葷兩素絕對是高配,這伙食一年也不見得有幾回啊。
“沒事,我再炒一個五花肉炒麻竹,然后把龍蝦做出來:
吃不完咱們晚上再吃,肉放久了就會不新鮮的。”
舒志強搖頭笑了笑。隨后將昨天砍的麻竹放進鍋里,并且用水浸過所有部位。
見狀,一旁的舒志國在再次吃過一塊油渣后繼續蹲在了灶臺后面。
盡管被鍋洞里的火熏的睜不開眼睛,但他的嘴角還是向上微揚的。
豬油渣真的很香,香到他的心里都是幸福的。
舒志強用鍋蓋將麻竹蓋住,等煮熟了就可以拿出來切。
做好這些他就蹲了下來,坐在小板凳上剝龍蝦殼。
龍蝦的兩個虎鉗非常毒辣,一但被夾住必定淤青甚至出血。
所以舒志強非常謹慎的抓住龍蝦背將它抓了出來,然后左手死死的夾住尾節部分,右手則從頭盔和尾節的那道縫隙用力往上掀。
龍蝦的幾根虎鉗瘋狂擺動,像是在做垂死的掙扎。
下一秒,它整個頭盔就舒志強被掀開,連帶著腦髓和黃一起丟進了垃圾桶里。
看到這一幕,熊鳳霞眉頭都忍不住皺了皺,覺得有些殘忍了。
但一想到這是小日子的細菌生成的蟲子,又整天禍害莊稼,就覺得有些解氣是怎么回事?
她從一旁拉過來一個矮凳子,坐在舒志強對面準備幫忙一起弄。
不過舒志強卻擺了擺手,面露關心的說道:“媽!這個很危險,你不要碰,我來就行。”
一直以來都是自己做飯的熊鳳霞,突然閑下來有點無所適從。
想幫兒子做點什么又被阻止,導致她站在旁邊不知道干點什么。
舒志強很快就注意到這個問題,于是開口讓對方幫忙切點五花肉片和青辣椒絲備用。
聽到他的話后,熊鳳霞這才露出笑容去切配料了。
舒志強搖頭嘆了口氣,掐住剝了頭盔的蝦身部分,一手摸向了蝦尾的中間部分,用力一摁一扭再一拉;
一根黑白相間的排泄管道就連著蝦尾扇一起拉了出來。
一旁燒火的舒志國看著有點好奇,于是在鍋洞里添了兩根柴后就搬著凳子坐了過來。
看著舒志強麻利的把蝦殼剝開,他忍不住詢問道:“哥,這蟲子哪個地方能吃?”
聞,舒志強倒也沒打啞謎,直接指除了蝦尾的部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