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個不是白干活,有工錢的。
和剛才死氣沉沉的不同,她眼睛都亮了起來,“謝謝你云大夫,真的太謝謝你了!”
“都是各取所需而已。”
云歲歲溫和道:“那我們就先回去了,你不能見風,趕緊進屋吧,一會我讓楊大娘把你和你兒子的藥送來。”
“好!”
邵韻文帶著曲蘋蘋把兩人送出了門。
兩家離得近,慢慢走著回家也還不到五分鐘。
回去后云歲歲抓好藥,在包裝上寫了怎么服用,又托楊大娘把藥送了過去。
等楊大娘回來,就看到云歲歲在餐廳等著她,同樣等著她的,還有一碗冒著熱氣的湯藥。
楊大娘咧咧嘴,“歲歲啊,這是啥呀?”
“您答應我喝的藥。”
云歲歲微笑道:“早就勸您堅持喝,你要么三天打魚兩天曬網,要么就是找各種理由推辭,現在連蘋蘋那么小的孩子都能看出您腎不好,這藥您說什么都得喝了吧?”
楊大娘剛來那陣,云歲歲就給她摸過脈,還開了補身體的藥。
可她偏說中藥有股捂壞了的酸泥漿味兒,怎么著都不愿意喝。
果不其然,看到那碗湯藥,楊大娘又磨蹭道:“瞧著有點燙呢,涼涼再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