項天歌皺眉,睡不好在別人家里起爭執,只好把剛拿的糕點塞進她手里,“多吃點。”
少說話。
然而張秋文卻會錯了意,以為自己終于打動了他,驚喜又感動地小口咬著糕點,早把剛才那些不愉快忘了。
她忘了,一旁的何霞卻把話聽進了心里。
是啊,云歲歲從未說過自己的家境,想來普通人沒什么兩樣,只是嫁了個好男人而已。
可她男人再好,畢竟也才三十來歲,只能稱得上年輕有為,要真說多么厲害,那也沒有。
單說何秀月,她父親在首都軍區,無論是軍銜還是地位背景不都比云歲歲她男人高?
可何家的生活,也沒有這么奢侈!
所以有沒有可能,云歲歲她男人真的做了什么對不起國家和人民的事,才讓她過得這么好?
這個念頭一生出來,就像泡發的木耳一樣,不斷地膨脹擴張,一發不可收拾。
何霞驚覺自己好像發現了什么了不得的事。
以至于她對吃的都沒那么感興趣了,反而起身打量起小洋樓的環境來。
這不仔細打量不知道,一打量嚇一跳,瞧瞧這墻壁、這家具、這吃的用的,簡直和古代的王公貴族沒什么兩樣,哪里是他們普通人能享用的?
就算這房子不是云歲歲的,但能住這樣的房子,沒有強大的背景和貢獻,那就只能......用錢開路了。
為了進一步印證自己的猜想,她眼珠轉了轉,笑著問云歲歲:“云同學,我從來沒見過這么漂亮的房子,一樓都這么富麗堂皇了,樓上豈不是更精美?我們能上樓看看嗎?”
看她那裝模作樣的情態,云歲歲就知道她沒憋好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