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到她,張秋文雖然憤恨不已,可實在沒有精力爭吵,因此只是拿眼睛瞪她,瞪得眼睛都酸了。
云歲歲卻像沒事人一樣,笑瞇瞇地回了宿舍。
宿舍里只有何秀月一個,看她回來,便上前詢問:“你沒事吧?”
她是第一個被傳呼到派出所問話的,今天一大早就過去了。
父親的戰友跟公安那邊打了招呼,所以她沒吃什么苦,把那天的經歷描述了幾遍就回來了。
也正因為有關系,所以她知道的比別人多一些,據說昨天紅小兵和文化局的人都跑到小洋樓了。
她知道云歲歲的身體情況,生怕她出什么問題,要不是今天課多,她早就去中醫班上課了。
看她如此擔心自己,云歲歲搖搖頭,“我當然沒事了,你還好吧?聽說你今天也被叫到派出所了。”
“我又沒干壞事,有什么不好的?就是在那坐了一會而已。”
何秀月輕松地說:“她們下午才過去的,估計還要晚一會兒再回來,你要不要等等她們?”
“不了,晚上有病人。”
云歲歲從空間里撈出一袋去了包裝的奶糖,用手帕包起來,放到何秀月的床邊,“等她們回來給她們壓壓驚。”
“對了,何霞的事,不會影響你們家吧?”
雖然兩人早就通過氣,但這件事仔細說來還是比較大的,她也怕會給何家帶來什么負面影響。
何秀月擺擺手,安撫道:“影響微乎其微,何霞本來也跟我家隔著好幾層,連遠方親戚都算不上,只能說是同族。而且她就是做所為都是出于個人恩怨,跟軍方、國際形勢都毫無關聯,有心人就算想拖我父親下水,只怕都無從下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