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時不時有醫生來后院巡查,云歲歲問:“下藥的事怎么樣了?”
之前在小洋樓的時候,雖然廉清也在,但外人那么多,她也不好多問。
正好今天來醫院,便問問情況。
“人已經抓住了,咱猜的沒錯,是爆炸案的受害者,之前是組織部搞宣傳的,挺漂亮一小姑娘,因為爆炸傷了膝蓋,走路不利索了,就讓領導調后勤去了。”
江守仁嘆了口氣,“也是可憐人吶!”
云歲歲也沉默了。
王巖松無辜,那小姑娘就不無辜嗎?
無緣無故就被炸壞了腿,丟了喜歡的工作不說,現在還可能要負刑事責任,大好的青春就要在牢里度過,她又能向誰喊冤呢?
不過事已至此,任何人都無能為力。
云歲歲早在程英的經歷中感悟出來,任何人在時代的洪流里,都是一粒微不足道的沙子。
哪怕她們這些擁有所謂的金手指的人也一樣。
她唯一能做的,就是努力過好自己的生活,無愧于心隨心所欲地活著。
不過她在意的還有另一件事。
她清清楚楚地看見,之前在病房外頭偷窺的人跑起來飛快,腿腳絕對沒問題,而且看背影和骨骼輪廓,明顯是個男人。
如果下藥的和拔血氧儀的人都是那個組織部的小姑娘,那偷窺的人是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