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歲歲瞪他一眼,吸了吸鼻子去拿她的包,“吃了藥再睡。”
從包里掏出解酒和治療風寒的藥丸,又從空間里掏出一瓶金瘡藥,她才再次回到床上。
床頭放著一杯水,原本顧鈞怕她半夜口渴給她準備的,這會正好用來給他自己喂藥。
這時候的他倒乖巧,也不問給他的都是什么藥,喂他他就張嘴,老老實實地把藥吞了下去。
云歲歲被他小朋友般的樣子逗笑,調侃道:“你也不怕我給你下毒?”
顧鈞也勾唇,黑沉的眸子里溢滿了心照不宣的情愫,“你想殺我,不用這么麻煩。”
云歲歲的心酥麻了一瞬,看著他,心想這雙眼睛生得可真好。
不笑的時候格外冷厲,但一笑起來,就如冰雪消融,深情得完全不顧別人死活。
云歲歲紅著臉哼了聲,收拾好東西鉆進被窩,“睡覺!”
顧鈞湊上來,將她攬進懷里,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輕輕扶著。
這叢云歲歲懷孕之后,只要兩人有機會同床共枕,他就會這么做,似乎想以這種方式給予孩子陪伴。
他們相聚的時間本就不多,可每次他都會給妻子和孩子最好的照顧。
這一晚,兩人什么都沒做,就這么相擁著睡著了。
第二天早上,顧鈞照慣例去隊里,云歲歲也沒有賴床太久。
七點多,她就起床了。
吃過早飯,她從空間里拿出一小桶藥酒,又拿出一根二十年左右的人參,還有兩團羊絨線,一團杏色一團深藍。
上輩子她不工作時喜歡做一些手工,織毛衣刺繡都嘗試過,雖然做得沒多好,但材料用得都是最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