項天歌這個人,云歲歲覺得自己和他都沒啥交集,更不知道顧鈞什么時候吃過他的醋。
回憶了好半天,才想起來那天在醫院門口和項天歌道別,好像是被顧鈞看到了。
她不由低下頭,雙手捏了捏住顧鈞的臉,“你什么時候這么小心眼兒了?”
入手觸感干燥卻不粗糙,帶著不明顯的胡茬,還挺好摸。
云歲歲忍不住又捏了捏。
顧鈞仰著頭任她蹂躪,原本多么冷酷警惕的人,如今卻一雙如墨的眼睛里滿是藏不住的情意。
從云歲歲的位置,能清晰地看到他深色皮膚下凸起的喉結,還有微微鼓起的青筋和血管。
最脆弱的部位毫無抵抗的暴露出來,是一種全然臣服的姿態。
云歲歲只覺得喉間癢癢的,不由咽了咽口水。
艸,一段時間不見,這男人咋這么性感了!
看到她如色中惡鬼般的眼神,顧鈞眉梢輕挑,湊到她面前道:“云大夫是餓了么,眼神怎么像要吃了我?”
云歲歲老臉一紅,連忙咳了兩聲:“一下午沒吃東西,還不能餓了?”
“能,當然能。”
顧鈞低低笑了,“文娟嫂子前兩天剛好拿了些腌魚過來,我現在去做,馬上就能吃。”
他站起身,不緊不慢道:“其他的,怕是要晚點才能吃了,云大夫別著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