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特意說了個距離這邊較遠的倉儲站,和附近散戶合作的可能性較小,避免穿幫。
男人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,只笑呵呵道:“行,那你們進屋吧,藥都在里頭呢。”
邵韻文聞也沒多想,正想往里走,云歲歲連忙拉住她,問道:“都在里頭?你家種啥的,我看其他的藥農都已經在外頭育種了,怎么你家還沒有?”
邵韻文聞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,現在這天氣,好多藥農還沒開始種呢,就算種也只能在暖和的屋里育種,傻子才會跑到外面去,種子不都得凍死了?
可她也知道,云大夫不是不懂這些,她這么說一定有她的道理,便也沒有反駁。
對于云歲歲的疑問,男人顯然有些急了,“沒有就是沒有,我家種的藥稀罕,那些亂七八糟的能跟我們比?你們趕緊進來,天這么冷,把我爸凍感冒了咋整?!”
說著,竟還想上前拉她們倆。
云歲歲本就警惕著呢,哪能讓他得逞?
她手中憑空出現一根針,反手刺向男人的手腕,然后立馬抓著邵韻文后退一步。
“那還是算了,我們只想要最常見的草藥,看你們家規模也不大,就不浪費這個時間了。”
說著,她帶著邵韻文轉頭就走。
男人吃痛地捂住手腕,卻壓根沒看清是什么傷了自己。
眼瞅著兩人已經走到村道上了,他也不能出去追,只用吃人的目光直勾勾盯著兩人的背影,好半天才又回屋關上了門。
云歲歲和邵韻文走出幾百米,手心已經被汗水浸透了,卻不敢停下腳步,更不敢跑起來,生怕男人狗急跳墻。
直到確定對方看不到她們,她才放開手,往后看了一眼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