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書上說,用藥劑量需根據患者病癥輕重進行調節,這輕癥重癥如何區分?還和患者的年齡,當下的季節以及中草藥的藥性有關,為何與季節相關?藥性又是什么?”
看著她求知若渴的模樣,云歲歲張了張嘴,第一次覺得太好學也未必是件好事。
她從空間里掏啊掏,又掏了幾本書出來,遞給周韻,“解釋起來太復雜了,書上都有,你自己看吧。”
饒是周韻,看到那幾本又厚又重的書時,也忍不住嘴角一抽,“這么多?”
云歲歲聳了聳肩,沒辦法,老祖宗幾千年年的經驗積累下來,可不就有這么多嘛。
這么些書,周韻自己肯定是搬不走的,于是她在衛生院等了會,等云歲歲下班,幫她搬一段路。
她爺爺家在軍區大院附近,上回顧鈞幫忙抓的就是她們公社的豬。
將周韻送回村子后,云歲歲趕在天黑前回了大院。
剛進門,就看見趙秀文正坐在院子里,一邊搓著衣服一邊默默流淚。
出于禮貌,她還是問了句:“秀文嫂子,怎么了?”
趙秀文連忙擦掉眼淚,擠出一抹苦澀的笑,“沒事,云大夫下班啦。”
云歲歲點點頭,見她不愿意說,便也沒勉強,徑自進了宿舍樓。
上到二樓,路過孫家的時候,正好看見門敞著,顧鈞和孫偉正坐在廳里嘮嗑。
她走過去敲了敲門,笑眼彎彎地看向顧鈞,“聊公事吶?”
李文娟看到她來,拉著她坐下,“啥公事,還不是部隊里那點事!老鄭今天去醫院檢查,恢復得不太好,這個月底最后檢查一次,還是不好的話估計就要轉業了。”
想起前兩天才做好的續骨膏,云歲歲手指動了動。_k